吾口比較臭。所謂「禍從口出」,小熹這張櫻桃小咀,曾經得罪過很多人。
留學後,看見廣東人,便喜愛替別人改別名,也是我們廣東話的花名。除了一般的「肥仔」、「大舊」之外,我們有一些「英語別名」,平凡點的有雲妮(Winnie)、侯拔(Hubert)、西門(Simon),特別點的有詐死(Jessie)、殺死你呀(Cecilia)、死皮(CP)、蕃茄(Frankie)。姓氏為馬的更為不幸,還咱們譏笑為「媽」,這裡有一對姓馬的姊妹花,k少叫她們「大媽」和「細媽」。還有一些很無聊的別名,如:Angela變作安祖奶兒(最後變了低能兒)、Josh變了左西、Ryan變了奶恩。
別名,永遠是天天新奇、日日不同。
互相譏笑(即廣東話的「互寸」)的例子更是多不勝數。這裡的香港人有一個很壞的習慣:喜愛捉著一些台山人說廣東話時候發音不準來恥笑。
小慈有一次忍無可忍,說:「我想學廣東話,你們要教我呀,不是笑我!」好好好,但我們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莎莉文比較了解我們,對小慈說:「你有你講,他有他說。你說了等於沒說。」小慈雙手叉腰怒視我們,「哼!」了一聲後,情況又是一樣。
大家朋友,說話直一點點也沒關係。將來,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這樣互相取笑了…
跟一個懂得人情世故的人做朋友,不錯,你會很舒服,但你自己心裡也知道:他可能很了解你,但你卻永遠不會了解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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